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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出】Message※職英IF ※交往同居前提 「喂、臭書呆子,手機交出來。」 「欸?」 坐在客廳沙發上原本還在滑著英雄新聞的出久愣愣地抬起頭,抓著他還沒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勝己就這麼從自己手上抽走他所有物的手機。 「吶、突然間在幹什麼呀?小勝。」 只見勝己動作俐落地敲打著虛擬鍵盤不知道設定了些什麼,出久搭著沙發椅背撐起身體才正想湊近去看,勝己便又將手機不偏不倚地砸到他的鼻樑上,讓出久不得不捂著臉縮回身體吃痛了好一陣子。 「真的到底是在幹什麼啊……」 碎念著,出久一邊在疼痛緩和少許之後重新按開手機側鍵點亮暗下的螢幕,接著為出現在鎖定畫面上的陌生圖示困惑地眨眨眼睛。 「這是什麼?距離?愛心?空白對話框?……啊!難道是前陣子上鳴同學提到過的、新開發的情侶APP嗎?」 「呿、你知道啊?」 「嗯,姑且。不過好意外呀,小勝居然會想用這類型的東西什麼的……該不會是今天執勤的時候中了什麼改變人格的個性吧!」 「才不是!」 沒用上半秒就駁回了出久帶了點緊張情緒的結論,勝己吼著、伸出手指彈開出久因擔心而湊近自己的腦袋。 「那麼到底……」 「還不都是你這傢伙老是不讀訊息的關係!」 聽著勝己沒好氣的抱怨,出久回想起過去一週裡因在巡邏中而沒能打開私人通訊軟體、卻也因為退勤後過於疲倦而忘記確認訊息而錯過來自勝己的日常聯絡等種種事蹟──看來本來就對自己沒有多少耐心的戀人終於還是抵達了容忍的極限,只是沒想到祭出的解決手段竟是這個。 「該怎麼說呢……把情侶APP拿來做實用用途真的是好有小勝的風格啊……吶、小勝,這些顯示畫面在小勝的手機上也有設定嗎?」 「噢。」 隨著自己的提問,勝己也相當乾脆地拿出手機將早先設定好的鎖定畫面亮了出來。出久好奇地來回比對自己的與對方的螢幕畫面,相同的圖示與相同的距離文字標示就映在上頭隨著他拿著手機的手掌移動變動著數字,他忍不住就爬起身體觀察起數值變化的極限與即時反應的靈敏度,接著被在旁邊看不下去自己就這麼玩起來的戀人一把揪住衣領後強行和對方一同摔回沙發上坐好。 凝視著螢幕上浮動的數字最後停在0.01m之後定格,出久感受著勝己將自己環抱住的體溫忍不住傻笑出聲,像是拿這樣的自己沒有辦法,勝己只是輕嘖了聲、拿著手機維持著從後頭環著出久身體的動作,就這麼沉默地打開留言功能,忍耐著實際爆粗口的衝動而只在輸入畫面打上「智障」兩個字在對方的手機螢幕上同步顯示。 × 那之後裝在出久手機裡的情侶APP真的就如勝己一開始所宣言的那樣取代了以往使用的通訊軟體成為兩人主要的聯絡手段。 『衛生紙沒了去買回來。』『知道了。』 『早餐放在桌上給我好好吃完再出去。』『非常美味喔!』 『有臨時的支援請求晚點回去。』『嗯!小勝加油!』 『你這混帳到底想在外面閒晃到什麼時候?緊急事件的話至少給點聯絡!』『抱歉!買到歐爾麥特突發週邊了我再十分鐘就回去!』 出久不得不承認自從勝己裝了這套軟體之後自己漏掉訊息的頻率確實大幅降低了:不會響起任何通知音效只是靜靜地更新文字內容的日常聯絡、平凡地震動著短響一聲作為提醒的行蹤匯報、以及如同警報般尖聲鳴響著直到自己確認之前不會停止的緊急聯絡──雖然出久自己並不知道為留言內容設定緊急程度的方法(即使詢問了小勝也不肯說明),但勝己的三段式聯絡的確恰到好處地完成了他們的任務:為總是一不小心就埋頭進入另一個世界的出久提醒著讓他能夠回到現實的繁瑣事項。 然而在此同時出久也不得不承認:習慣了日常裡充斥著來自勝己的文字之後他同樣不知不覺地變得貪心了起來。 再怎麼樣佩服其實用性,情侶APP還是情侶APP,雖然知道自己的欲求完全不是對方的作風,但每次看著鎖定螢幕上的愛心圖示與顯示在旁邊的事務聯絡,出久偶爾還是會忍不住產生這樣的念頭。 ──「小勝的留言要是再有情趣一點的話就好了。」 × 對於值得紀念的情侶APP啟用留言是針對自己的粗口一事,雖然看上去實在是沒有多少浪漫氣息地同樣令人感覺少了幾分一般交往中情侶會有的情趣,但和平常的事務性聯絡作為比較,那句簡短的粗口對出久來說已經能算是勝己最大限度的情話表現。 他在巡邏回來的休息空檔點亮手機螢幕確認現在時間,正好發現了鎖定畫面上來自勝己的全新留言。 『臭書呆子、記得買牛奶回來。』 出久凝視著畫面想了幾秒,出於某種惡作劇般的心情打開留言視窗,隱忍著同時湧上的羞恥決定嘗試看看能否藉此引出來自勝己的情侶互動。 『牛奶的話前天晚上小勝也給了我ㄏ很多呢』 『去死!好好工作!』 一向不會回覆自己的留言在他按下送出之後沒花上半秒時間就更新了內容,出久盯著一瞬間變短的文字列眨眨眼睛,想像著位於18,925公尺外的人送出這段訊息時可能有的表情不由得開心過度地彎起嘴角全然掩飾不住笑意。 小勝才是馬上就回覆了根本沒有專心工作嘛! 雖然這麼想著,但為了避免回到家裡之後和對方大吵一架的場面,出久選擇不將其化為實際的字樣而是愉快地留存在心裡。 「DEKU心情很好呢,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欸?」 被事務所的助手搭話的同時出久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臉,自己單方面鼓起勇氣和勝己調情得愉快是一回事、被其他人發現又是另外一回事。他在內心祈願著自己的表現不要過於奇怪地被察覺異狀,卻不知道他的反應已經適得其反地被看破了手腳。 「啊……還想說DEKU臉上那麼紅是不是室內太悶了,才在考慮要不要開窗透氣一下,看來跟心情好的理由一樣都是DYNAMIGHT關聯呢。」 「唔!為什麼會看出來……」 「DEKU一直都很不擅長掩飾情緒嘛──所以呢?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那個……只是最近在小勝的主導下用起了情侶APP,然後剛剛收到了小勝的訊息……」 「情侶APP──?那個DYNAMIGHT──?完全想像不到到底會傳什麼內容……」 「……『臭書呆子記得買牛奶回來。』這樣。」 「居然是事務聯絡喔──!」 看著助手和最一開始的自己相同但誇張了數倍的反應,出久忍不住又一次笑出聲音。 姑且還是大概說明了將情侶APP用作事務聯絡的緣由,雖然這擦著邊完全沒有重點的答案還是多少可能讓對方留下疑惑,但就算撕破了嘴出久也說不出真正讓他露出那樣表情的互動內容──幸好他的助手並沒有多加追究地接受了他的說詞,反而像是被出久愉快的情緒感染一般地也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呢、DEKU,能和DYNAMIGHT一起使用情侶軟體。」 「咦?什麼意思?」 注意到助手的話語背後似乎還有另一層意義存在,但一時沒能順利參透的出久歪過腦袋,追問著看見對方意味深長地加深了嘴邊的微笑。 「因為不管內容是什麼、用了什麼樣的方式,會特意尋找能夠確實將訊息傳達給對方的手段,就表示對那個人而言『將話語傳達到』是必需的重要事項……『話語』是『想念』的具現形態喔?DYNAMIGHT肯定對DEKU還懷有許許多多其他的『話語』吧?這不是件很棒的事情嗎?」 「『話語』是『想念』……」 聽到這樣的說法,出久一下子對於自己心裡的貪慾有所釋然。 這樣啊。之所以在理解了那並不是小勝作風的前提下還是忍不住渴求來自小勝的情話,大概正是因為想要更明確地知曉小勝是懷著怎麼樣的『想念』看待自己。 從以前開始即使對彼此懷有無數的想法卻都極度不擅長將其具現化的他們,在同居了還成為彼此戀人甚至擁有了明確的傳達手段的現在,即使只有一點點都好,他都想瞭解得更多。 出久總覺得現在的自己似乎能更好地利用這由勝己提議而開始使用的軟體:不只是引出來自勝己的話語,他自己也有不少『想念』想要嘗試著將其實體化。 沉浸於思緒裡才思考到了一半,休息的空檔時間還是在打進事務所的通報電話之後宣告結束。 「西邊代碼41號區域,百貨公司發生敵人集團佔領要脅,現場人質數量眾多,緊急請求支援!」 出久拍拍臉頰轉換好情緒,迅速確認好身上的裝備後推開門板。 「那麼、我出動了!」 × 雖然是白天但是一片黑暗的空間,出久磕磕撞撞地摸索著前進的道路,最後在踢到未知的障礙物後失去身體的平衡就這麼摔倒在地。 「搞砸了……」 擠出少許力氣囁嚅出聲,出久感受著側腹熱燙的濕潤感,為從額邊滑下的赤色液體閉上左邊的眼睛。 「大家……應該都逃出去了吧……」 回想著約莫半小時前的突入行動,從制伏敵人到人質疏散的部分為止都還相當順利,唯一的失算是沒有預想到室內早被設置了爆裂物的可能性就那樣在確認人質撤離之後就鬆懈了下來,結果就那樣被敵人趁隙按下引爆的按鈕。 千鈞一髮之際還是急忙驅使著黑鞭將當時還留在室內的人員都送出室外,只要自己沒有遺漏應該不至於受到太大的傷害──只是因為將黑鞭分了出去的關係,他自己在被捲入爆炸時並沒有辦法得到太多對抗衝擊的緩衝。 久違地又搞砸了把自己弄成這副德性,小勝看見這樣的他一定又會暴怒著責備自己一頓吧?還是會像以前那樣對他欠缺周慮的行動不屑地嗤之以鼻呢? 「小勝……」 雖然勉強調整了姿勢將後背靠到像是牆壁的物體上頭,但流失的血液似乎怎麼樣都沒有歇息的打算,被困在這種瓦礫堆裡、估計救援一時也沒有辦法找到自己……難得他才認識到自己也有想要傳達給勝己的『想念』並打定主意要好好地將其轉換為『話語』,卻偏偏如此不湊巧地隨即碰上了危機……或者這就是傳聞中的「立旗」?出久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忍不住笑出聲音,死命地驅使右手從口袋裡拿出幸好沒有被爆炸破壞掉的手機。 要是這個就是最後的話,他該留下什麼話語給對方才好呢? 在似乎隨時都會遠去的意識裡運轉著腦袋,出久戳開留言畫面努力編輯著文字內容,在將其傳送出去的前一刻聽見了警報般尖銳的刺耳通知音。 開始變得模糊的視線裡唯有那句留言鮮明地印上他的視網膜。 『死掉的話就殺了你』 「哈哈……太有小勝的風格了……」 綠谷出久閉上眼睛,放棄了送出暫存在編輯畫面上的文字排列。 × 當意識到四周重新變得明亮的時候他已經待在充斥著消毒水氣味的白色空間裡。 出久望著天花板眨眨眼睛,大概因為麻醉還沒完全退去的關係全身上下幾乎還沒有什麼感覺,只好憑著印象勉強移動脖子轉過一個淺淺的角度,讓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感覺待在自己旁邊的人影可以順利映入視線範圍之內。 「抱歉,小勝……果然還是生氣了?」 他凝視著赤色的瞳孔就那樣瞪視著自己,即使確認到他醒來的跡象也沒有絲毫要攙扶自己的意思。 嘗試著身體的可動範圍一邊掙扎般地調整起姿勢,出久認命地自行坐起身體──雖然猜測到勝己生氣的可能性,但從對方的反應看起來那股怒氣的源頭似乎又不是只是因為他又隨便受了重傷的關係──他在所有動作結束之後重新望向始終保持沉默的戀人,試探著又一次向對方搭話:「吶、小勝,稍微說點什麼嘛。」 「我對你這混帳沒什麼好說的。」 雖然這麼說著,但勝己還是終於開了口。 出久凝視著勝己在說完這句後便察覺自己語弊般地嘖了舌,大概是不打算繼續無法讓情況有所進展的沉默索性從口袋裡翻出還沾染了點血跡的、對出久來說萬分熟悉的自己的手機,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鎖定密碼地解除了鎖定畫面就這麼將螢幕推到出久面前。 「你是打算就那樣把這種東西當成遺言嗎?」 「這個是……」 全然沒想到自己在失去意識前最後編輯的留言內容雖然沒送出去還是就那樣維持著暫存的狀態被保存了下來,出久將視線從螢幕畫面移開看向勝己,發現那對赤色的憤怒扭曲著透出一絲痛苦。 「我知道自從我提議用這個東西之後,你確實比以前更在意傳給自己的訊息了。但如果那樣的結果帶來的影響是:讓你這傢伙在連好好打完一段文字送出的餘裕都沒有的情況下、還率先放棄了去留這種垃圾遺言而不是優先思考好好存活下來的手段的話,那麼我從一開始就不該試圖確保能順利傳話給你手段!」 就著怒氣就那樣將手上的手機摔到出久臉上,勝己像是這下子就真的如最初所說的那樣「沒有什麼好說的」背過身準備離開。 「不是的、小勝!不是你想的那樣!」 慌張之餘出久連忙喊叫著伸出手想挽留勝己的腳步,但還有些脫力沒有辦法靈活使喚的身體卻背叛了自己讓他只能狼狽地摔倒在床邊。即使如此還是努力撐起身體望向多少因為自己造成了過大的動靜而頓下腳步的勝己,他抓著這僅有的機會接續下話語:「確實我在一瞬間想過『要是那就是最後的話要留下什麼話給小勝』之類的問題,但是不是那樣的!」 「不是放棄了卻沒有辦法送出,而是有辦法送出卻選擇了放棄……」 事務所的助手說了「話語」是「想念」的具象化、但同時也提到了要將話語傳達到必須率先確保能「確實將訊息傳達給對方的手段」。 「那個時候我放棄了,因為就那樣送出了的話、我的『話語』就沒有辦法確實傳達給小勝了──」 早在看見勝己的留言時他就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吶、小勝!『我最喜歡小勝了!』雖然只是這樣單純的、無時無刻都不曾離開過我心裡的一句話──但是要將這想法確實傳達給你,就必須好好活著回來之後親口告知……你留給我的那句『死掉的話就殺了你』、也是為了這個同樣的目的才送出的不是嗎?」 竭盡了全力將腦袋裡亂七八糟的念頭一口氣全都丟了出去交給對方,出久凝視著勝己就那樣定格在原地的背影,祈願著自己的『話語』能夠順利傳達到對方心裡。 「……去死。」 「小勝……」 一段時間的沉默之後勝己還是只丟了句粗口回來,出久才在思考究竟該怎麼樣才能讓對方願意重新和自己對上視線,勝己便突然走了回來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一把扛起自己。 「小勝──?」 「去死!」 「去死──?」 然後洩憤般地將他扔回床上。 本能地在目測可能迎來衝擊的瞬間閉上了眼睛,但襲向他的只有床鋪柔軟的反彈回饋。出久睜開眼睛,正好和那對還是蘊含著少許怒氣的赤色對上視線。 「小──」 「那種理所當然的『話語』,就算不用你這傢伙特意傳達,我也早就一清二楚了啦!」 「欸……」 「知道的話下次與其考慮些多餘的事倒是給我專注於活著回來這件事上啊?」 「欸欸──?」 但是真的有下次的話,小勝還是一樣會生氣不是嗎? 弄不懂究竟怎樣才能達成讓戀人滿意的條件,出久爬起身體看著又一次準備丟下自己離開病房的勝己,試探地開了口叫住對方:「吶、小勝!你果然還是在生氣嗎?」 「嗄?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那……」「呿!」 不悅地嘖了舌打斷出久帶了點遲疑的話語,勝己又一次摸向口袋,這次翻出的則是屬於他自己的手機。 出久歪過腦袋盯著勝己就那樣站在門口不曉得拿著手機在操作著什麼,沒多久被自己擱置在床上的手機就這麼震動著發出一聲短響。 『出院後的晚餐菜單是炸豬排丼,給我好好期待著治療到死啊!』 趁著他確認的訊息的空檔,勝己就這麼關上病房門板消失身影。 「完完全全地意義不明還充滿矛盾的啊、小勝──」 像是脫了力地鬆懈下來,出久對著已經不在同一個空間裡的人碎念著就那麼躺回病床上。 他凝視著天花板長嘆口氣,那裡頭的無奈既有針對戀人的也有針對自己的。 直到經歷過這麼一齣,他才終於發現到自己所渴求的、來自勝己的情話,早就和日常的事務性聯絡同化著隨時在他的生活裡更新。 「將『話語』確實傳遞到真是好困難的事情呀──」 感嘆著,出久躺在床上忍耐不住笑意地笑出聲音。 × 本來那個傢伙讀不讀自己的訊息就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從一開始就對臭書呆子能夠順利完成交代事項這件事存疑的他早就隨時準備好無數應對的備案;之所以還是向對方提議使用這種冠上噁心定位的APP不過是因為一天到晚拼命推薦著向自己誇耀著軟體性能的蠢臉實在是過於囉嗦和另一個最主要原因。 ──不管是事務聯絡還是什麼其他無聊的文字都好,自己的訊息能夠成為讓對方對於生的留戀的話── 簡短的通知音伴隨著震動響起,爆豪勝己打開手機畫面:明明才剛強調過那是不需要特地傳達的話語,他的戀人還是不聽人話地將文字同步更新到了彼此的鎖定畫面上作為他剛才傳送訊息的回覆。 『最喜歡小勝了!』 勝己將手機收回口袋裡,嗤笑著彎起嘴角。 「臭書呆子。」 〈Message〉‧ 完 6,102字
後記 日安,這裡是亞麻楓嶽,非常謝謝看到這裡的各位。 前陣子和親友聊著天突然收到了IPHONE情侶APP使用介紹的分享,一不小心就聊了起來覺得我們喜歡的CP似乎都不會有什麼浪漫性的用途(?) 然後就忍不住寫了! 雖然沒有絲毫浪漫氣息還是實用性質的軟體使用!但考慮到兩人使用軟體的動機,應該還是有幾分專屬他們的浪漫吧!(???) 難得的情人節決定寫點輕鬆一點的內容(輕鬆?)雖然也想寫點巧克力相關的主題,不過既然壓抑不住想先寫這個主題的衝動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 也是年假的最後一天了,希望大家都度過了一個快樂的假期呢! 亜麻楓嶽 20240214 |